8.19.2006

被沒收的下午

今天在淺草橋等了八個小時
一個人跟一個人,比誰比較重還是該開始學著平衡技術。日記在床邊哭過後潮溼而皺褶,皺褶慢慢的被時間燙平,燙平的日記內容卻依舊沒有規律,規律還是深夜時偏向比較不好呼吸,呼吸都被詭譎的夢追醒,追醒的是鈴聲還是夏日的一點點清晨。